暮飞-就算要挖坟至少写个评论球球了

坑王亲封坑管家

小重山【德云妖物志】【四】【没人理我我就自己high~略略略~】

脑洞丧心病狂,
反正也没人理我,
以我开心为中心
爱咋咋地吧……

超长的一更~
你们不看我也写~
就写~
你打死我啊~

前文离的太远估计你们也不记得了……传送门在这里……

小重山一

往再前就是踏莎行了……这篇是踏莎行的前传,更完了这个再给传送门……先看那个有点剧透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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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北方游牧民族犯边,本来是常事,但是这次是新首领上任,多少年都没有过的大规模入侵。

   孟鹤堂从来没见过这个阵势,他那个傻兄弟就更没有了。

   老二大小就出门学艺不回来,肯定指不上,孟鹤堂带着九龙开拨兵将赶赴边疆。

   北方天气干冷,好在大家保家卫国的热情很高,士气不减。

    反倒是孟鹤堂自己,每天披着个大兽皮缩在帐篷里哆嗦。

    九龙天天在外面军营里瞎跑,管管这个说说那个,后来被他哥叫了进来进行思想教育。

    说的九龙老大不乐意

     “哥你就别说我了!我好歹还在外面管点事呢,你看看你,天天跟屋里猫着,还说我呢……”

   “你懂什么~这叫无为而治~你会打仗还是我会打仗?躲起来不要碍人家手脚~打赢了他们还得念咱们好~省时省力又省心~”

   “要不你是哥哥呢……”

    看着小兄弟揉着脑袋出去的背影,孟鹤堂笑嘻嘻的拢了拢身上的兽皮,真冷啊,冻鼻子……

想想也小半年了,也不知道周宝宝在家呆的怎么样,张小辫儿有没有欺负人……

一天夜里,突然亮起三百里烽火狼烟,北国人异军突现,从后方杀了过来,一时间喊杀声四起,火光把天幕映的发红。

北国人勇善战,一时间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,仗着兵器物资充足,勉强僵持,时间长了,也略显疲态。

眼见着北国人占了优势,孟鹤堂心里一紧,浅淡的眉头在火光中紧紧皱在一起,盔甲上沾着血色映着火光,竟生出几分妖冶的风情。

他心一沉,一边杀敌一边往后撤,最后退到后方,扔下长剑进了帅帐。

不多时,他从帅帐出来,翻身上了白马,一身雀蓝的袍子被火光映的发紫。一勒马缰双腿一用力,白马丝溜溜一声长啸冲出了重围。

却见马上蓝袍少年未携寸铁,只在身后斜插着一把折扇。宝马疾驰,一路斜刺过修罗场,保家卫国的男儿勇猛,为他挡去刀剑,生生在战场豁开一道缺口。

身边风声呼啸,听不清震天的喊杀声,周身的一切如虚化一样模糊不清,不知道谁的血迸溅到孟鹤堂脸上,也顾不得擦,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血色。

一片肃杀的战场上,明晃晃的雀蓝色飞驰而过,有敌将认出了孟鹤堂,呼喊着追来,一时间敌军如潮水褪去大半,追着孟鹤堂奔向大山深处去。

白马疾驰,眼看到了一处断崖,敌军追到眼前,孟鹤堂勒住缰绳站住了。敌军马上围了上来,孟鹤堂伸手擦了一把脸,翻身下马,亲昵的蹭了蹭白马的马鬃,拍了拍白马的耳朵,看也没看追兵,转身跳下了断崖。

等敌军反应过来时,发现自己已经进了一处山谷,正要撤兵。

就听一声龙吟,响彻山谷,地动山摇,自谷底腾起两条白龙,仔细看还能发现,一只的龙角上坐着一个蓝哇哇的小人儿。

白龙在云层中若隐若现,乌云中龙尾乍现,半边大山劈的粉碎,正好堵住了来路。

敌军打乱,又见一道闪电劈下来,白光过后,见一少年,长身玉立于山顶,银灰色的长衫风中猎猎而动,负手对天,将北歌来唱。

真个是,情何哀切,透入骨中,离散英雄之心,消磨壮士之气,一声长,一声短,一声高,一声低,五音不乱,六律合鸣。歌曰:

九月深秋兮四野飞霜,天高水涸兮寒雁悲怆。最苦戍边兮日夜彷徨,披坚执锐兮孤立沙冈。离家十年兮父母生别,妻子何堪兮独宿孤房。虽有余田兮谁与之守,邻家酒熟兮孰与之尝。白发倚门兮望穿秋水,稚子忆念兮泪断肝肠。胡马嘶风兮尚知恋土,人生客久兮宁忘故乡。一旦交兵兮倒刃而死,骨肉为泥兮衰草濠梁。魂魄悠悠兮枉知所倚,壮志寥寥兮付之荒唐。当此永夜兮追思退省,及早散楚兮免死殊方。我歌岂诞兮天遣告汝,汝其知命兮勿谓渺茫。我王有德兮降军不杀,哀告归寄兮放汝翱翔。勿守空营兮粮道已绝,指日擒羽兮玉石俱伤。我今歌兮散尔军,我能吹兮协六律。我非胥兮品丹阳,我非邹兮歌燕室。仙音彻兮通九天,秋风起兮亡汝日。汝既亡兮汝焉归,时不待兮如电疾。歌兮歌兮三百字,字字句句有深意。望汝莫作等闲看,入耳关心你们牢牢记。

【没错,我犯懒……就是稍微改了一点点的少爷的英雄论……】

少年嗓音清亮,响彻山谷,时逢秋日,清风送音,传的婉转邈远。北国人具都想起家乡的草原和亲眷,落日和清溪,一个个放了兵戈掩面而泣……

“小哥哥我腿疼……”

张云雷躺在帅帐里耍赖,哼哼呀呀的不起来。孟鹤堂一边给他捣草药一边哄人

“行了行了,怨谁啊?能下天雷劈开偏不,楞拿脚踹,你不疼谁疼……”

张云雷一听更不干了,坐了起来,双手往前一扑

“是谁这么坏啊……”

屋里说着笑着,外面传令兵来报,说是有人求见,没通姓名,只说是殿下的故人。

张云雷在一边笑嘻嘻,

“哎呀~我过来之前你家周宝宝就跑了~这些日子也该到了~”

孟鹤堂应了一声,冲小妖精撇了撇嘴,站起身披上外衣出了门。

第二天早上,背对着朝阳披挂着露水,九良背着琴,沿着小路来到了军营,手里抱着给他家先生带的点心。

张云雷看见小弦师心里一惊,

孟哥昨天一夜未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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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璧其罪,孟鹤堂北国人抓他来就一个目的,要他为他们召唤天龙。

孟鹤堂有点想笑,召唤什么天龙啊?那俩是他用一个礼拜的红烧狮子头贿赂来的啊,小妖精现在还在帐篷里趴着喊腿疼呢……

皮鞭子打身上真疼啊,泼在身上的凉水反而能阵痛,孟鹤堂无聊的数着刑房里的老鼠,转移注意力似乎也不那么疼了。

以前干爹教过他怎么分神出体,可惜当时光顾着看篝火上烤的烧鸡的火候了,没学会,真后悔啊……

那天的烧鸡真不错……
好饿啊……

分神的空挡,又是一鞭子抽在后背上,火燎燎的疼,孟鹤堂感觉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,隐约听见外面喊杀声响起,便失去了意识。

再醒来时又是一盆凉水,睁开眼,发现身在两军阵前的一处高台上。

高处冷啊,衣服沾着血湿漉漉的贴在身上,头发上的水成溜的往下流,北风吹来扯动着粘在伤口上的衣服,钻心的疼。

北国人让他召唤神龙,孟鹤堂都笑不出来了,干嘛?拿我当龙珠了?

低头甩甩水,看见下面的十几架重炮,一阵心惊,别说辫儿和九龙原型那小身板了,就是座山也轰碎了啊!

使劲冲下面急的脸都白了的两个兄弟摇了摇头,顺便甩了旁边的敌将一身水,孟鹤堂心里已经开始合计,自己要是死了,干爹能不能给自己整个神官当当了。

张云雷和九龙看到暗示,知道不能擅漏真身,只好下令进攻。

前几日敌军已经元气大伤,很快就不敌,连连败退,敌将急了,高台之上刀夹在孟鹤堂脖子上要他请神龙助阵,孟鹤堂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,闭上了眼睛。

眼看着自家溃败,敌将下令开炮,重型炮打下去惨叫声此起彼伏,遍地都是炸的粉碎的尸首,九龙看着自己儿郎死伤惨重,眼珠子都红了,眼看着就要现真身了……

却看一只箭穿云而出直射在敌将眉心,转头看,一旁的山头上,一少年执一柄大漆弓立在风中,弓弦闪闪发亮,阳光下似乎还在微微颤抖。
细听来风中似乎还有弓弦低沉的嗡鸣回荡……

再细点你就能听见这低沉的声音说……

"嘶……好疼……周九良你疯了!!!我是个琴弦!!好疼……哎呀……"

主将一死,敌军立即溃散,这一战大获全胜。

九良守了救回来的孟鹤堂,他却发了三天高烧,一直没有醒来。

军医说这是伤了元气了,受风寒伤口又感染,看造化吧,如果三天,醒不过来……就准备准备吧……

九良没拦着九龙和张云雷把军医打出去。

坐下来,一边用湿毛巾给先生擦脸降温,一边数着日子,如果第三天先生还不醒来……

九良在心里数着自己的道行……毕竟自己能修到这人身,也拜先生一句话所赐,黄鼠狼还知道报恩呢,主食家族不能输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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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龙在山林里转了两天了,这天中午终于看到一棵灵芝,伸手要摘,就听有人说话

"儿子!别动你爸爸脖子!"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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