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飞-就算要挖坟至少写个评论球球了

坑王亲封坑管家

贺新郎【二】【全员嫌疑向】

 庆祝期末不联考!!!!

更一个有生之年。  

你角儿的故事,你们跟着我破案。

和平时一样,我们是旁观者,看他们的故事。



要不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,本来打算中午回局里吃酸菜鱼的,这回好了。不仅没饭吃还得看死人。

 

花匠打水发现了尸体,这么大的郭府,只有这一口井,打水频繁,所有死是死透了,但时间不长,好在没变形,白白净净得男孩子,躺在院子中间,老秦跪在一边,哭的像个孝子一样,

 

 

 

裤兜里的格尺格拉拉格拉拉的烦人,掏出来扔一边。

 

 

 

回过身来,看见刚漆的血红的柱子旁边,穿着黑色长衫的郭少爷安静的看着兵荒马乱的院子。

 

“真倒霉啊,这么喜庆的时候出这种事,也不知道这次郭老爷那里,瞒不瞒得住了。”

 

暮飞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郭麒麟身后,凉飕飕的说话。

 

郭麒麟回过身来,看了看警长,笑了

 

“姑娘说笑了,这种事怎么能瞒住呢,到底是在我家出的事,我爹还是要亲自处理的。”

 

“郭少爷和死者熟吗?”

 

“不算熟悉,小梅是后院厨房采购的杂役,感觉不太爱说话,挺老实的一个孩子,平时好像就和老秦关系不错。”

 

 

 

带一行人出门的是之前叫老秦去后院的那个孟哥,大名叫孟鹤堂,走的时候身边跟着一个小眼睛的男孩儿,孟哥管他叫九良,长的壮壮实实的,看孟哥要送客人,就耳语了几句,回院子里蹲在了老秦身旁,

 

松鼠用尾巴扫了扫暮飞耳朵,余光中她看见九良往老秦手里塞了点什么。

 

一路上旁敲侧击,关于小梅也并没有问出来什么实际的问题,问到失踪的张云雷也并没有给出什么有用的信息。临走出大门的时候暮飞回头看了一眼,院子里的几根木桩下面长了一些杂草,杂草中开出一朵淡紫色的小花,愣愣的伫立在一旁。

 

郭麒麟回到自己房间,已经是晚上了白天闹闹哄哄的后院也终于安静了下来,他把头靠在床头,眼前是半新不旧的幔子,摘下水晶镜片的眼镜,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细软的绒布,小心翼翼擦拭着镜片,越擦越脏,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,最终终止于捂在枕头里的失声痛哭。

 

烛火摇曳,红着眼眶的青年坐在桌前,钢笔沙沙的划在纸张上,流泻出的字句最终又湮灭在揉皱的纸张里。

 

陶云圣端正的坐在桌前,烛光熄灭,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纸渗透进来,黑暗中看不清手中信纸上的字,但这消息又清清晰晰的烙印在阿陶心头,疼的他红了眼圈。

 

郭麒麟........

大林啊.........

 

 门外有人轻声叩门,

“先生睡了吗?明天.......”

屋里沉默了一会儿,

“也是时候该回去看看了。”

 

筱怀脸涨得通红,想说什么最终摇了摇头,忧心忡忡的回房间,走到院门口忘了有台阶,一脚踩空摔了个马趴。

筱怀坐起来,望着阿陶的房间,最终没让眼泪掉下来。

 

郭少爷在收张二爷的堂口,先生上午收到信就给郭少爷送去了半块衣袍,明天回郭府........

 

筱怀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,又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。

 

不知道阿陶在想什么,这不知道大家都在想什么。

 

这是一个安安静静的晚上,暮飞和酒姑娘打过招呼,一个人溜溜达达的往杂货铺去,

 

杂货铺的老板娘连饭都不会做,偏偏家里有厨房,暮飞每次,与其说是蹭饭,倒不如说是蹭厨房。

 

终于neng好了饭,包好了烫伤的手,哆哆嗦嗦的仨手指头,哆哆嗦嗦夹蒜苔。

 

“你这趟浑水.....还退的出来吗?”

暮飞一腮帮子饭,含含糊糊的哼哼几声,摇了摇头。

“这就算裹进去了,现在张二爷这个事还没着落,又碰上个死人,让我碰上,你说咋办?”

“张云雷是什么人,你心里有谱吧?”

 

“差不多?不是说原来道上混的吗?干的好像还不小?刚来的时候你好像提过一嘴。不是说金盆洗手一年多了吗?”

 

捻起一只鸡腿,哎呦,这鸡太肥了,都是油啊,

 

“岂止,郭家出来的,盘根错节啊,这个事,没有能洗的那么白的,况且........”

 

老板娘叼着烟从旁边抽屉里掏出来一个大包袱,暮飞就着油手就要去拆,被一把拍开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一块手绢扔到脸上,暮飞灰溜溜的擦擦手,拆开包袱,金灿灿的,金条足足五十根。

一不留神,指尖一凉,低头一看,指尖一个血口子。这才发现,金条下面一柄匕首,寒光烁烁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“于大爷送来的。”

 

回到抱着包袱战战兢兢的往回走,刚到门口,从巷子里闪出来一个人,暮飞嗷的一声叫出来,包袱啪的一下甩了出去,双手抱头蹲在地上

“都给你啊!别杀我!我就是个穷鬼啊!我不是故意的啊!我什么都没查出来啊!我什么都不知道啊!不是我啊!别杀我啊.......”

终于说累了,偷眼看,长衫戴眼镜的青年正擦鼻子上的血呢,眼睛都碎了。

一看见暮飞念叨完了,

“呦~是谁这没坏哎~”

暮飞战战兢兢的问了一句

“你.......谁啊?”

来人抖抖袖子一拱手,

 

“城北药铺账房李九春,给您送药方来的。”

 

说着,从怀里掏出来一张药方,塞在暮飞手里就走了。、

 

暮飞打开药方,普通的补气血的药方,除了下方药铺的名字写的异常的大以外,好像也看不出来什么了。

“老约翰药铺?掌柜张九龄?哎?这名字好熟.......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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