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飞-就算要挖坟至少写个评论球球了

坑王亲封坑管家

青玉案【第二卷】【欲曙】【二】【全员架空】

没人看也会写的……
谁让这是我喜欢的孩子呢……
不想写太长……自己刨自己的活刨的贼开心~
本戏精就是很不要脸的很想让人看到我~哼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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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鹤堂在门口站了许久,最后一狠心一跺脚,清了清嗓子,对着府门唱了几句海棠红。

这个曲儿是唱的是做父母的在大宅门里看到自己失散的儿子,当年他和九良常使的,熟的紧。

不用带着拍子,心里自然有板,恍惚间还能听见那孩子的弦声,映着自己的嗓音在脑海中播放。

刚唱了几句,身边就聚了一群看热闹的路人,有的还在地上给扔钱,孟鹤堂一边唱着一边在心里数着

五文……六文……今儿晚上有俩包子了……

七文……八文……还能来点花生米……

唉?这还有碎银子……今儿晚上有地方住了……

正一边琢磨要花生还是要毛豆的时候,就听旁边有人说话,

“在这儿唱这段儿……先生?你好像是在抄我便宜啊?”

孟鹤堂脑袋嗡的一下,转头看,白净的小眼睛少年拿着一柄折扇,笑嘻嘻的站在他旁边。

孟鹤堂眼睛一转,呲牙笑了起来

“瞎说什么!哪有好像~”

伸手要抓自己家小孩儿的胳膊,对方却又凉不凉热不热的来了一句

“先生怎么称呼?有兴趣来我府上唱一出吗?”

孟鹤堂一愣,傻乎乎的点头,这才看见小孩儿身后刚站定的老管家,管家一伸手,

“请?”

孟鹤堂跟着走了两步,到了大门口突然停了下来

“等一等!”

众人都看向孟鹤堂,之间他健步如飞冲了出来,把刚才地上的银子捡了回来,从怀里掏出一块布,小心包好,拎着银子,才溜溜哒哒的进了杨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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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更鼓过去有一会儿了,眼看就要五鼓天明,
张云雷从南王府出来,神色匆匆的走进后巷,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大包袱。

风吹的府门口的大灯笼一晃一晃的,连带着张云雷的影子一起飘飘摇摇。

门口有一辆马车,张云雷进去把包袱放好,自己坐在车夫的位置上,催马向前,也不着急,马蹄踏在青石路上提提踏踏,慢慢走出王府后巷,往北边去了。

东方渐渐发白,马车出了城,走在官道上,晨雾伙同着雾气在张云雷脸上凝结起来,冰凉的划过脸颊,有什么滚烫的滴落在衣襟上。

张云雷看着眼前的岔路口,抓着马绳的手,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微微颤抖着。

朝阳露出头来,暖融融的照在他脸上,他脱力似的放了手。许久,轻轻调转马头,慢悠悠的沿着小路走着,只有车轮在身后留下浅浅的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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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昨夜失眠了,只觉得心里又疼又酸,说不上来的难受,爬起来上了露台。

月色不好,星星也不多,皇帝就冲着南面发呆,也不知是在看当年自己小时候的寝宫的屋顶,还是南边的那颗并不明朗的星辰。

阎大将军不知什么时候上了露台,在皇帝身后站了许久,解下自己黑色的大麾披在了皇帝肩上。

皇帝拍了拍给自己披衣服的手,没回头,将军也没说话。

将军看着凭栏而立的小皇帝披着自己的衣服,黑色大麾太大,衬得小皇帝更加清瘦,也越发的没有血色,单薄的身影茕然孑立在天幕之下,将军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

“何必呢……”

“介四儿……你们懂嘛……”

“我不懂无所谓,陶王爷……也不懂啊……”

  皇帝没再说话,只是面对着南方,安静的闭上了眼睛。

皇帝的乡音很可爱,总让老阎想到当年往拽着自己胳膊晃要要出宫玩的小胖子。

只是如今,又透着悲凉,偌大的皇宫他却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和他说乡音的人了。

俩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站着,听着更漏一声长一声短的响,从二更明月当空,数到五更鸡叫天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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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鹤堂在杨府住了也两三天了,九良的态度让人心里犯嘀咕。

每天早上都背着弦子来,唱的弹的都是当年的旧曲陈调,每次最后却都要说一句

“先生博学,这么老的曲儿也唱得。”

会派人送来自己习惯的北方小菜,却从来不提一句往事。

明明门口那一声先生让孟鹤堂确定了这就是九良,可现如今他自己心里也犯着嘀咕。

不只是瘦了高了长大了,这个九良话也多了,从来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响屁的小孩儿,现在说出的话来能让孟鹤堂琢磨半宿。

旁敲侧击的从看着他脸红的小丫鬟嘴里套出了点话来,说是九良这个三少爷是几年前刚找回来的,说是小时候走丢了让戏班子买了,现在才回来认祖归宗。

孟鹤堂心里直犯嘀咕,周宝宝什么情况他太清楚了,爹妈是一对儿唱鼓的,统共就会一个猪一个猴。

周宝宝的三弦还是他爸留下的呢,哪儿就杨家三少爷了?

冒名顶替这罪过可不小,可不是挨顿揍就能解决的,要是再让人送进去,可没处再弄一张小辫儿救人了……

孟鹤堂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,一边吧唧吧唧吃糖蒜,一边心里琢磨着事,九良溜溜哒哒的进了小院儿,

“呦?先生想什么呢?”

孟鹤堂这才回过神来,笑了笑

“没什么,愣神呢,杨公子您这是?”

九良摆弄桌子上糖蒜罐子的手顿了一下,抬头看着孟鹤堂的眼睛说,

“我随母姓,还姓周。”

还姓周……

还……

孟鹤堂心里一激灵,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人,突然感觉有点害怕,稳了稳心神,伸手拽住了九良的手,

“姓周的九良手可没有您这么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九良反过来抓紧了他的手,一使劲把人拽到了自己怀里,另一只手稳稳的按在了孟鹤堂腰间。

两人面对面鼻尖之间没有两指宽,孟鹤堂只觉得自己心快跳到嗓子眼了,

“你你你……”

孟鹤堂话还没说出来,就看九良眼睛往边上瞟了瞟,孟鹤堂转头,

“别看!”

孟鹤堂用余光快速的扫了一下,昨天门口那个管家在小院门口不远处站着,手里拿着剪子给树剪枝,若有若无的看着这边。

九良手机一使劲,把孟鹤堂打横抱了起来,进屋一回脚,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。

孟鹤堂只这一下,就全明白了,明年又是服役的年份,大户人家找回来一个丢了多年的儿子还总派人看着,十成十的替死鬼了……

坐在床上正发呆,九良整个人扑了过来,一把把他抱住了。

“孟哥!你怎么还没死啊!!!!”

“去去去!说什么话!那话应该是,你怎么还活着啊……也不对……”

九良搬了个凳子坐在孟鹤堂对面,委屈的低着头,说着孟鹤堂进了死牢之后,他跪晕在死牢门口,醒来已经被戏班子卖到这里给人当便宜儿子了。

说着还假模假式的擦了擦眼泪

“一开始说是我在这冒充他家儿子,骗出钱来去救你……”

孟鹤堂看着小孩儿皱着眉头的小脸,鼻子就酸了,九良又说

“后来他们渐渐的不管我了,这家人开始盯着我,我想跑也跑不掉,一直到前几天看到你……”

九良越说学委屈抱着他孟哥使劲往怀里拽。

孟鹤堂一开始还心疼的吧嗒吧嗒掉金豆子,后来发现身上这双不规矩的手顺着腰一直往下摸,才连扯带拽的把自己拔出来。

“说吧,你打算怎么办?”

九良揉了揉脑袋,

“……到时候再说吧”

那天晚上俩人聊到很晚,天色黑了,也没有掌灯,两个人躺在床上嘻嘻哈哈的聊天,一直到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
九良看着孟鹤堂的睡脸,小心翼翼的把人拦进怀里,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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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老管家给了孟鹤堂十两银子,说少爷这几天要读书,委婉的下逐客令的时候,孟鹤堂突然想到一个问题,那些盯梢的人,盯得从来都不是九良,而是自己。

MBC——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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